生物科技產業在台灣已經過二十年以上的蟄伏,終於在這幾年開始展露頭角,其中除了政府積極制定相關配套的政策、海外高級人才紛紛歸國投入工作、國內訓練的人才漸漸補齊之外,有一個關鍵的變化,就是電子業界大力的投入,並且將電子產業的管理概念,以及將分工模式帶入生技產業,促成生技產業的轉型,大大的提高生技公司的存活率,以及創新技術的成功率。
交大的生技目標
生技產業聚落的重要
(談談竹科電子業群集)
從民國80年代開始,新興生技公司開始在台灣萌芽,當時由於國內生技產業供應鏈尚未形成,常常遇到生產所需的原物料不易取得或是非常昂貴的情況。為了生產需求及成本考量,迫使生技公司必須要從最初級的原料開始研製,因此消耗了部分公司的資源,也拖慢了公司的發展速度。
以體外檢驗試劑(IVD) 原料供應為例,產品開發過程中需要許多不同的單株抗體及多株抗體。而抗體的生產需要有完整的動物飼養、細胞培養、蛋白質純化的技術及儀器,所費不貲。當然其中一部分的抗體會是公司研發的重點,因為關乎到產品的檢測標的以及準確性及靈敏性,為產品的核心技術必須自行掌控。而另一部分為通用抗體,無特定性,但是在早年就是無法取得低價又穩定的貨源,因此迫使廠家在自家實驗室生產,雖然品質穩定但是耗時又費工佔資源。而現在國內已經有相當優秀的單抗及多抗的專門生產公司,提供國內外試劑廠以及藥廠抗體,完成分工的工作。
生技廠商功能分工
再就功能分工來說,早年藥品的開發大多是由一家公司獨力完成,如國外的拜耳、諾華亦或是國內的永信、中化,一個藥品從研發開始一路到銷售大多不經手他人。早年在研發及人力成本還不高的時候還可以這樣進行,但這個方式用在現在就十分危險,先不說自行聘雇專業人員對於公司的負擔,在法規要求日趨嚴格的現在,導致研發難度越來越高,這樣對於一條龍的公司,增加的風險是可想而知。
現今的藥物開發開始走另一套模式,做研發型的公司就專心做新產品或技術的研發,無須擔心建廠及行銷的事,因為這部分常可出現官、學單位的資源挹注,降低了部分研發的風險。待藥品或技術通過動物實驗或臨床一期時驗後,證明有繼續開發的價值,就可將成果技轉/授權給有興趣的藥廠,為研發公司賺取利潤。而臨床試驗的部分,也是委由專業的CRO公司,進行臨床實驗並協助取的藥證。
藥品研發完畢後,生產部分當然可以利藥廠用原有的產線,但若承接的新藥或新技術非現有產線可以完成,或不合成本的時候,就可以委託合格的工廠(cGMP 或 PIC/S GMP)代為生產。銷售當然也可以交給專業的公司接手,尤其藥品是個相對封閉的通路,能否攻佔市場,代理商與經銷商的實力佔有這舉足輕重的影響。
(舉實際例子說明,哪些做研發,誰做CRO, 專業的銷售公司…)
結語
電子產業過去三十年的發展,儘管產品毛利漸低,但從電子業產業從萌芽到茁壯整個過程所得到的經驗,一樣可以用在發展生技產業上。電子業過去以交大作為研發人才重心,未來交大也將成為生技產業領軍學校。新竹科學園區為以往電子業群聚發展重鎮,而竹北生醫園區以及南港國家生技發展園區,也逐步擔負著產業聚集的責任。
這個分工的概念已經在台灣的生技業界開花,我們可以看到需多新興的生技上市櫃公司,就是在分工鏈中找到自己的定位,進而朝向世界第一的目標發展。這樣的模式十分適合以中小企業為主的台灣,每個人或公司都可以找到適合的點切入,創造更多生技界的隱形冠軍。